想飛 I WANT TO FLY

為了這次出國，我們準備了日幣120,000円(約美金1317元)當作旅行基金，先是在機場兌換了750元瑞士法郎(相當於美金750元)，剩下的錢打算到時候視情況再換成英鎊。現在來瑞士還不滿五天，我們皮夾裡的瑞士法郎只剩不到150瑞士法郎。換句話說這五天之內我們已經花掉了600，這中間還不包括旅館和飛機票的費用呢！那這筆錢到底花到哪裡去了呢？認真說起來，從來到瑞士開始，我只踏進了一家服裝店，待不到兩分鐘就轉出來了。關於美食，這五天以內，除了兩餐有在餐廳認真坐下來吃以外，其他的都是隨便解決。即使是這樣錢還是這樣默默地流失了。我們之後還必須在英國待兩個星期呢！害我從昨晚開始，就一直在掙扎今天到底要不要出門。

關於物價這種事，每個國家都不一樣，雖然事先都查過了匯率，但出國時心裡總默默期待著同樣的水果或食物到新的地方時，可以用較低的價格買到。結果我一路從波士頓搬到紐約再搬到東京，然後現在又來到瑞士，接下來還要去可怕的英國，每一次買東西時只會發現東西愈來愈貴，從來沒有賺到了的感覺，這種感覺真差！

磨到十一點時，我決定今天要去Zug，接著再去Einsiedein看超大的修道院，跟昨天一樣花11.5元瑞士法郎買一張9 o'clock pass暢遊到底。結果我去遊客中心問的結果，才知道9 o'clock pass只適用於蘇黎世這一塊行政區域(那表示我昨天去的Rapperswil和Uetliberg也不能用9 o'clock pass囉？)。唉，我以為對於瑞士錯綜複雜的交通票種，我已經變成專家了，沒想到還差很遠。因為去Zug和去Einsiedein的來回票價各是27.6和33.6元，就決定乾脆不去了，但遊湖肯定還是要的。所以我就一路從火車站晃到登船處，等一點鐘的船。

因為是冬天，所以遊蘇黎世湖的船一天只有三班。我搭的一點鐘的船遊湖時間比較短，只有90分鐘。不過今天天氣超冷，雲霧又多，所以阿爾卑斯山群都被遮住了。我覺得我旅行的運氣總是不太好，去看富士山時沒有看到富士山，現在來到瑞士又沒有看到阿爾卑斯山。旅行真的要看運氣啊。

雖然蘇黎世湖四周的風景因為天氣的關係看起來很模糊，我終究是在遊蘇黎世湖。蘇黎世湖呢！這讓我想到Matt Damon幾年前演的電影The Bourne Identity裡面，Matt Damon中槍被漁船打撈後，不就是從蘇黎世湖上岸的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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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H參加的conference，剛好有幾個以前USC的同學和教授來參加，因此晚上就是他們的reunion聚餐了。H以前的指導教授才指導H沒有多久，就辭掉學校的工作，跑來瑞士的Zug當財務分析，現居蘇黎世，所以晚上大夥就到指導教授推薦的義大利餐廳聚餐。結果吃完出來時我跟H共被洗劫了80大洋，而且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難吃的義大利菜。H的supervisor嘗試用彆腳的德文幫大家點三杯tap water，結果顯然他的德文並不行，因為最後waiter幫大家上了六瓶礦泉水，每瓶6元，真是超心痛。

餐後我們走到指導教授的公寓，邊聊天邊吃蛋糕，一整天總算開心起來。在座除了我和H以外，指導教授和他老婆是塞爾維亞人，supervisor是美國人，兩位同學中一位是印度人，一位是美國人。猜猜我們用哪國語言交談？當然是英文啦！英文是母語的人，往往可以暢所欲言，感覺好像高人一等。而英文不是母語的人，再怎麼不流暢也要試著用英文溝通表達幽默感，這再怎麼想都覺得不公平。但英文仍舊是世界的語言，所以以後小孩子還是要讓他在英語系的國家長大。要不然連話都講不好，要怎麼跟全世界的人競爭？

關於蘇黎世的房價，真是高得讓我大開眼界。指導教授和老婆小孩住在一棟老舊的公寓裡，公寓裡的木頭地板看起來非常陳舊，牆壁也有些斑駁。蘇黎世湖就在走路不到十分鐘的地方。這樣一個two-bedroom每個月的租金竟然就要4000元！如果要買的話，還得花兩百萬。沒錯，公寓是很靠近湖邊，但是蘇黎世湖這麼大，你也可以說大部分的公寓只要走路就可以到湖邊啊！指導教授說，這裡的薪水幾乎都double，所以一個postdoc在這裡一個月大概可以拿4000元。這....的確是比美國多了一點，但絕對沒有到double的地步啊，可是租金卻double了。你說蘇黎世貴是應該的，那其他的地方總不會這麼貴吧？指導教授說，Zug的two-bedroom租金也要3000元。所以結論是，這裡果真不是人住的地方。